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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叶梓什么都没有问到。
回到宾馆以后,已经半夜12点半了,他很累、很累了,很快就睡着了。
他zuo了一个梦。
那是一个黄昏,他梦见自己一个人来到沙滩上。
兔赤脚站在前方,眺望着沉入海shui的红日。千万海鸟gao飞,无边无际的、橘红的波纹*漾着。这样的景*,像是用大笔触描绘的巨大油画。
“阿梓,你能听到吗?”兔的声音传来,“大海呼唤我们的声音,来吧,来吧,来吧。”
“……”
兔回过*来,wen柔地看着叶梓,朝他伸出手心。他的*廓已经完全被夕阳染红了:“来吧,阿梓。就让我们这样手牵着手,向着大海深chu走去,一步又一步,像是被什么召唤了似的。”
“阿梓,你知道吗?人类总会在短短的几十年里fu朽,而大自然,却拥有漫长的、近乎永恒的sheng命。就让我们融为大自然的一部分好不好,这样,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。”
“结束一切的刹那,我们便能获得永sheng。”
……
…………
叶梓醒来以后,已经不大记得梦的*rong。
半分钟不到,他又想起了昨晚的吻,整个人一下子就红了。
天啊,简直不敢相信。到底怎么回事?兔是个小他四五岁的男的!他竟然没有拒绝,没有反抗,没有揍人……昨晚,他们竟然……吻了至少半个小时?!
叶梓强迫自己忘掉昨晚的事,然而,洗脸照镜子的时候,那微肿的嘴*又提醒了他;发呆的时候,就会不自觉地摸上嘴*,然后像是触电了一样ma上收回手*;别人说话也心不在焉,一不小心就会回忆起昨晚的一切。
叶梓有意无意地避开着兔,一旦看见兔的身影,他ma上离开。
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,理智告诉他,这几天只要暂时远离兔,他就可以恢复正常。有想过用跟桃子的*往分散注意力,但叶梓ma上就想起了兔说过的那些话,简直*疼!为了其他人的安全,他还是不要太过靠近别人为好。
本来已经顺利地避开了半天了,然而晚上,叶梓还是再次见到了兔。
没办法,大家窝在一起打机*,叶梓不去参加不太好。
这次的游戏是女sheng们喜欢的,输了的人必须要用“最*漫的方式”向一个人告bai。关于这个“最*漫”嘛,其实规则很松,实行起来也并不难。有的男sheng随手捡了个海螺,送给对方,再外加一句“我喜欢你”,就大功告成了。
当然这游戏后来越玩越*套,班长大人(女),直接扑倒了桃子,在对方的脸颊上*了一下,告bai了。她们俩的照片瞬间被上传到了校*网上,估计又是一热帖。
不久,喜闻乐见的事情发sheng了,兔输掉了。
就连在周围玩球的女sheng也围了过来,大家一脸期待,想着他会对谁告bai呢。
嘛,即使只是个游戏,要是被这样的小帅哥告bai,绝对是艳福啊,要是录下来,绝对可以用这样的声音享受一个星期啊。视频的话,恐怕可以听一个月吧。
叶梓真的很想走人。
他下意识地觉得兔会向他告bai。
他害怕兔那样!
他会感到相当别扭、羞耻……实际上,他讨厌竟然对这种事感到有些期待的自己!
兔微笑着问大家:“你们希望看到怎样的告bai方式?”
女孩们迅速闹了起来:“嗯……跟刚才的不一样的,要……特别特别*漫的,gao雅的……”“喂你们不要为难他啊。”“要**的!”“特别特别**的……”“你们要求真多,要我说的话,就是要让人感动的。”“我去你那个最难了……”
兔微微思考了一下,道:“我这个比较简单,就是一首诗而已。”
“诗歌?好呀好呀,哪个guo家的?英文还是中文?”
“法文的。”
“你还会法文啊……可以来一遍法文,再来一遍中文吗?”
“好。”
终于,喧闹声消失了,兔开始了。
兔垂着睫毛,嘴*微动,轻轻念了起来:
“surtouteslespageslues
surtouteslespagesblanches
pierresangpapieroucendre
jˊecristonnom
……”
虽然完全听不懂法文,但是他的声音真的,相当好听。非常清澈、柔润,徐徐道来。法文结束后,一群人明明都没听懂,还是兴奋地欢呼着,然而,当他们听到中文时,都变得安静了下来。
“在所有读过的书页上,
在所有空bai的书页上,
石*、鲜*、bai纸或灰烬上,
我写下你的名字;
在漆黑的夜幕上,
在苍bai的大地上,
在一成不变的四季里,
我写下你的名字;
在我被破坏的避所,
在我倒塌的灯塔上,
在已厌倦的墙壁上,
我写上你的名字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