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*被螺钉、
木枷固定在在扶手上,动弹不得。
这个姿势是汉娜挑选好刑*后,率先主动摆好,并让朵拉用皮带固定住的—
—赛门也如法*制在琳花身上——几乎从*到脚都被限制了活动的空间。
「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话,请主人为我们俩遮遮羞吧。」汉娜故作媚态,把
视线投向事先准备好一组刑*上。
一对看起来颇有些份量的挂有球形铅坠的*钉和几把细长的锥子。
它们的作用可谓一目了然——当然不是如汉娜所说,给只穿着*裤的她和琳
花「遮羞」之用。
「别忘了先烧热。」汉娜提醒道。
*钉这个东西,汉娜并不陌sheng。在汉娜的那只仍完好的**上,原本就留有
用于佩戴*钉的针孔,平时和赛门*欢时,也会不时地更换不同款式与功用的*
钉供赛门把玩。但另外一边几乎缺失了**的**就不同了。
因为**残缺了小半(赛门对此事一直感到很*疚),想要靠剩下的半截*
*固定住*钉实在是过于勉强——虽然可以固定住,可一旦用力过度,很有可能
会把那里的皮*扯断。
更何况,一般赛门与汉娜的*戏,用「激烈」来形rong恐怕都有力有不逮。
「只戴一边就行。」赛门提醒道。
「闭嘴,我说可以就可以。」汉娜对芭堤雅和朵拉示意,「往里面扎一点,
**不行就扎在**上,给我动手就是。」
在等待钢锥加热的间隙,汉娜趁众人不备**给琳花抛了个媚*,然后用*
语对她说了一个词。
这是个短词,汉娜还故意说得极慢,让琳花一*就能读出来:「活该。」
只消一小会儿,朵拉将前端被烧红的锥子用布包好递到赛门手里。同时,汉
娜也示意芭堤雅对自己动手。
在「公平*」的问题上,汉娜似乎很大方。她命令芭堤雅在自己已经扎过*
*的**上重新选了个更靠近*晕的位置,再次横向贯穿了整颗**。
「呵。」火热的锥身贯穿**,一进一出。烧红的锥尖一路无阻地刺破表皮,
钻穿**,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滋响,用滚烫的热力瞬间愈合了创口,同时从*
部给这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送去一*无可抵挡的钻心痛楚。
而正经受着这种折磨的汉娜只不过是轻轻哼笑了一声。
「主人,下次试试那个超大号的坠子怎样?」汉娜幸灾乐祸地盯着琳花,「
挂两个环固定住正好。」
——完全就是一副悠然自若、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「该你了。」汉娜把身子向后靠了靠,摆出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。
这句话既是对琳花,也是对赛门所说。
「琳花,两年前,也是在这个地方,我曾*手为你戴上一只*坠。」赛门的
手伸向琳花的下颚,端起她低垂的脸庞,把她的脸侧向一旁摆放着*坠的漆柜,
「不过今天用的这副可比两年前的要重多了。」
——听上去似是威吓的话语,但其实这只是赛门在给琳花最后一次机会。
「……是幺。」听到赛门提起那段往事,脸*有些苍bai的琳花仿佛恢复了一
点神采,但ma上又黯淡了下去。
「明bai了,琳花。」赛门咬了咬牙,把嘴凑到琳花的耳边:「我向你保证,
你绝对撑不到明天天亮。」
赛门放开琳花的脸颊,把手伸向更下方的位置。他握住琳花的左*,狠狠地
捏了一下,然后用手**准地捉起**。就连揉搓一番使之充*的耐心也没有,
赛门直接将**gaogao地提起,把锥子从侧面扎进去,又迅速地拔了出来,然后松
开手。
「唔!」琳花的身子猛地向后上方一挺,然后因四肢的牵扯,一下子又坐了
回去。遍布鞭痕的后背和*与刑椅剧烈碰撞,琳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。
原本受到拉扯的*满**瞬间弹了回去,在惯*的作用下,柔韧坚挺的**
剧烈地晃动着,仍在溢*的**在赛门和琳花的*口洒下一片细小的*点。
「喂喂喂!你这是要包庇那个*货吗?」汉娜在一旁看着,喝起了倒彩。「
太快了,那个*子根本就没时间好好享受下这种滋味!」
「还有一次机会。」汉娜有些扫兴地说,「朵拉、芭堤雅——我教你们俩的
东西,应该还没忘吧?给我们的主人zuo个示范。」
「——是。」
「是,是的。」朵拉和芭堤雅不禁双双哆嗦了一下。
如何在穿刺*体时给予受刑者最大的痛苦——拷问之类的手段,虽然两人都
不擅长,当初在汉娜手下时也没有从她那里xue到过。但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中,朵
拉和芭堤雅在被送到鲁克手里前曾*身在她手中体验过那份sheng不如*的滋味。
刚才,给汉娜的**穿孔时,朵拉和芭堤雅两人默契地稍微把握了一点分寸
——动作不快也不慢,既没有为了减少汉娜的痛楚将烧烫的锥子取出得过快,以
致伤口没有愈合。也没有故意长时间地让锥子停留在*体中,或者是反复磨蹭针
孔以增加她的痛苦。
而现在,汉娜的意思很明确,就是要她们俩用最残忍的手法来对待自己,以
及琳花。
权衡了一下后,朵拉和芭堤雅达成了gong识——不打折扣地执行汉娜的命令。
她之所以故意找赛门的茬,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不满刚刚半吊子的行刑。
在潜意识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