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轻轻吁了口气,“刚才真好,不是吗?”
我问她,倦倦地坐起身,看夕阳的余晖在她优mei的躯体上镀了一道mei丽的金边。
“嗯,你bang极了……”她回*朝我笑,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“萧若离,你可以叫我Jolie,”我微笑,“你呢?”
“Emmanuelle.”她说,“一个不很乖的名字。”她补充了一句,然后*皮
地伸了伸**。
“他呢?”我忽然想起她身边那个帅哥,回*,不见人影,只有我的相机丢
在地上,“刚才给我们拍照,还有……那个人是他吧?”
“嗯,不过他出*了。”她说着,眨了眨深邃的蓝*睛,“我想今晚去爬山,
画明天的日出,他不敢,所以,就算了。你……算了,我自己去。”
“爬山?什么山?”
“LaMontagneduParadis,天堂山,我以为你知道的,”她挑了挑眉毛,
“你手机的屏保不就是?”
***我愣了愣,拿起手机看。
屏保图片是一幅随手绘制的铅笔画,画上是一道三面悬空的gao耸孤崖,远chu
的太阳正升起来,把崖边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勾勒成一幅mei丽的剪影。
我记得那屏保,那是前几天“红裙子”发给我的邮件。
那是从前常在我酒吧发呆的一个小女孩,总是穿一条点缀bai*碎花的红裙子,
开始是长*发扎ma尾的,后来剪了短*发。我记得她有张不太漂亮但是很du特的
圆脸,总是一副木木的神情。
就连那次她在洗手间撞见我和Peter造时也是那个表情,所以那天我有意
无意地掉了张名片给她。
发·*·新·*·地·*·址
5X6X7X8X点.C.0.m
若离姐,昨天在LeParadis喝醉了,回到家,梦见这个场景,忽然想画下来
发给你,虽然你不一定记得我了。
她在那封邮件里写,落款就是红裙子,地址是陌sheng的。
我记得她曾经对我说过她的名字的,只是忘记她的名字了。
但是我想起了另一件事。
Leparadis.那不就是我那间酒吧的名字?
走太久了,这名字都埋在记忆的故纸堆了。
原来,我的潜意识里对这里的那**悉是这个。
“Jolie?你在笑什么?”她问,蓝*睛里有些好奇。
“Emmanuelle,你不该自己去的。”我对她说。
***
LaMontagneduParadis,天堂山,是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岩石山——陡
峭,险峻,寸草不sheng,也没有路,只能靠四肢的力量攀爬,稍一失zu,便会跌下
去,*身碎骨。
危险,但是对于勇敢者充满诱惑,因为那里实在太mei,无论是星空还是日出。
传说,甚至会有人在那里一跃而下,想要拥抱那海上初升的太阳。
天堂般的mei,抑或是通往天堂的路,无论如何,总是那里,天堂山。
“很危险的,可能会*。”她说,却朝我侧了侧*,挑逗似地挑了挑她淡棕
*的眉毛,微笑,“你不怕?”
“人的一sheng里,总要zuo一点疯狂的事情,不是吗?”
我轻描淡写地点*——心里其实有些怕,也没有自信,但是我知道我应该和
她一起去。
她,或许是天使,或许是恶魔,无论如何,贪婪如我,抓住了她的翅膀,就
不想再松开。
Jesavaisquec'étaitmondestin.Deplus,vousêtesàMesCôtés.(我
知道这是我的命运。而且,还有你在我身边。)
我是这样想的,也是这样说的,同时,我*了*手机屏幕上晨光里融为一体
的那两道身影。
我想要你,无论要我怎么样。因为现在我知道了,那里,和你,就是我想找
的天堂。
“如果我……”她还想说什么,可是我把她的嘴堵住了。
***
夜晚,风很大,有些冷,手电筒和*灯的灯光不是很亮。崎岖的山路上,
我和她相互搀扶,艰难地攀爬。
很险,很黑,很小心,很幸福。
“从前你一直都在一个人旅行吗?”攀爬着,她问我——回到我*间里整备
时,我给她看了我相机里的照片。
“嗯,我喜欢这样,从前一直是我自己。”我回答着,小心地移动。
路越来越陡,我只能手脚并用地前行。已经渐行渐gao,*发软,心有些慌,
但是不怕,有她陪我。
最后的这一段最险,爬上去,就到了那道孤崖,我们的终点站。
那一霎那,我忽然想让她陪我去走华山的长空栈